呂國英:酒化文·文載史·史立典

酒化文·文載史·史成典

呂國英《中國酒文化千字文》的四重突破

莊鴻遠    

 

近期,呂國英先生創作的《中國酒文化千字文》引發熱烈反響,既有海內外媒體的連續載刊播報,更有學者專家及讀者的持續關注評論。這篇以五言長詩形式寫成“酒文化千字文”何以成為關注視點?如何看待看待並解讀這一特殊的文化現象?

對呂國英這篇《中國酒文化千字文》,需從其創作的宏大立意與藝術建構入手。這部作品以五言詩為載體,以千年酒文化為脈絡,在形式與內容、歷史與美學之間實現了多重突破。以下從獨有性、經典性、突破性、史詩性四個維度展開分析——

 

獨有性:文體實驗與“一字不重”的語言奇觀

呂國英此作最顯著的獨特性在於其形式上的極致追求。全文正文千字,實現“一字不重、一韻到底”,在漢語詩歌史上堪稱空前。這種語言實驗不僅是對創作者辭彙駕馭力的極限挑戰,更暗合中國傳統文化中“千字文”的經典範式,卻以酒文化為內容重構其精神內核。

此外,作品採用“正文+釋文”的雙重結構:正文凝練如詩,承載文化意象;釋文展開闡釋,構建歷史語境。這種形式既延續了古典經籍的注疏傳統,又融入了現代學術的解讀邏輯,形成古今對話的獨特文本空間。

 

經典性:文化基因的提煉與詩性轉化

呂國英以酒為線索,系統性梳理了中國文化中的禮樂、哲學、政治、藝術與民俗,賦予酒以文明載體的經典意義。例如:

“哲慧巨擘篇” 中,老子“無為悟酒”、孔子“限量弗及亂”、莊子“飲不擇器”,將酒提升為儒道思想的媒介;

“詩酒江山篇” 以李白、蘇軾、陸遊等為例,揭示酒與文人精神世界的共生關係;

“書狂酣興篇” 則通過張旭、懷素、徐渭的癲狂醉態,論證酒在藝術創作中的催化作用。

這些篇章不僅呈現了酒的多元文化角色,更通過詩性語言重構了中國人“酒以載道”的集體記憶,使作品成為一部可傳世的酒文化精神史。

 

突破性:傳統文化的現代性轉譯

《中國酒文化千字文》的突破性體現在三個層面:

·歷史敘事的結構創新

   作品打破線性史觀,以主題分章(如“王權篇”“兵魂篇”“紅妝篇”),將碎片化的酒事串聯為文明演進的整體圖景,形成“以酒觀史”的宏大視角。

·文化符號的當代啟動

   “耿恭衛勒城”中的忠勇精神、“秋瑾貂裘典”的女性覺醒,呂國英以酒為隱喻,賦予歷史人物以現代意義上的價值重估。

·美學理念的哲學昇華

   作者提出“酒自道,萬載化遷演”,將酒從物質層面提升至“道”的哲學高度,呼應其“氣墨靈象”理論中“藝術終極規律”的探索,形成詩與思的互文。

 

史詩性:文明全景與人類精神的叩問

這部作品的史詩性,不僅體現在時空跨度上(從混沌初開至現代文明),更在於其對酒與人類命運關係的深刻洞察。

終章“酒道乾坤篇”以“社稷榮衰系,蒼黎尊辱聯”點明酒與國運民生的關聯,繼而昇華至“神聖通”與“鬼妖淵”的二元辯證,揭示酒既是文明催化劑亦是人性試金石的雙重性。

跨領域敘事涵蓋政治、軍事、藝術、民俗等維度,如“絲路駝鈴遙,瓊液播疆遠”寫酒的文化傳播,“紅白綠色全,九域羅棋密”述酒的技藝流變,構建出一幅跨時空的文明畫卷。

 

結語:酒脈與文脈的靈性同構

呂國英的《中國酒文化千字文》,既是一部酒的文化史詩,也是一次漢語詩性的極限實驗。其價值不僅在於對酒文化的系統梳理,更在於通過“酒”這一媒介,完成了對中華文明精神譜系的創造性重構。作品中“酒化文,文載史”的互文邏輯,與作者提出的“氣墨靈象”“哲慧詩章”等理論一脈相承,最終在詩、史、道的交融中,抵達了“靈象”美學所追求的超驗之境。

2025.11.20·北京

 

呂國英 簡介

 

 

呂國英,文藝理論、藝術批評家,文化學者、詩人、狂草書法家,原解放軍報社文化部主任、中華時報藝術總監,央澤華安智庫高級研究員,創立“氣墨靈象”美學新理論,建構“哲慧”新詩派,提出“書象·靈草”新命題,抽象精粹牛文化,集成凝煉酒文化。出版專著九部,著述藝術評論、學術論文上百篇,創作哲慧詩章兩千餘首。

主要著作:《“氣墨靈象”藝術論》《大藝立三極》《未來藝術之路》《呂國英哲慧詩章》《CHINA奇人》《陶藝狂人》《神雕》《“書象”簡論》《人類賦》《中國牛文化千字文》《國學千載“牛”縱橫》《中國酒文化賦》《中國酒文化千字文》《新聞“內幕”》《藝術,從“完美”到“自由”》。

主要立論“靈象”是“象”的遠方;“氣墨”是“墨”的未來;“氣墨”“靈象”形質一體、互為形式內容;“藝法靈象”揭示藝術終極規律;美是“氣墨靈象”;“氣墨靈象”超驗之美;“書象”由“象”;書美“通象”;“靈草”是狂草的遠方;詩貴哲慧潤靈悟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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